严京慈一愣,总算反应过来,立刻松开了手。

        他的手无处安放,最后堪堪落在梁悉光裸的肩膀上,手指微微下陷。

        两个人彻底缠在一起,似是不知疲倦。

        梁悉有意让严京慈吃苦头,把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了许久。

        直到最后停下时,严京慈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只顾侧躺着盯着梁悉的一举一动。

        梁悉随手将被角盖在他的身上,站起来抹了一把自己潮湿的头发。

        他准备去洗个澡。

        “小溪。”严京慈忽然嘶哑出声。

        梁悉回头看他,眼神中带着询问。

        严京慈眨了眨眼睛,双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故意露出自己被磨得通红的手腕,“好疼。”

        他的腕子上还锁着链条,冰冷的金属与泛粉的伤口相交辉映,竟透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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