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悉动作一顿,忽又想起之前在服务区卫生间发生的事,只得应了他,“行,你来。”
见严京慈竟然真的上手了,方遐脖子一缩,把方才那副吊儿郎当的派头收了起来。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明明眼前这个叫“严京慈”的男人是队伍中最为沉默的一个同行者,可他总觉得这个人不一般。
最后思来想去,他只得将此归咎于对方过于“盛气凌人”的外貌。
在他眼里,长得好看的人总归是不一般的。
五个人委委屈屈地在车座上将就了一晚。
车厢里空间有限,身体有些伸展不开。
梁悉醒来时深感不适,脖子连带着整个肩膀又酸又痛,就那么扭一下都觉得里面的颈椎正在“咯吱咯吱”地叫唤。
正当他反着手别扭地给自己按摩时,另一双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
若不是知道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严京慈,这场面堪比鬼片。
梁悉扭头对严京慈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却感觉对方双手微微用力,开始替他按摩肩膀。
虽然严京慈按摩的手法有些生疏,力道却是正合适,也按到了正确的位置上,捱过一开始那股痒意,梁悉确实被他按得很舒服。
约摸过了十来分钟,其余人也陆续醒了过来,车厢里哈欠声一片,一看就是晚上没有睡好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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