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梁悉站在他侧边端详着他的脸色,同时脑海中飘过一条弹幕: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你真的在意我会不会出事吗?”严京慈从镜子里紧盯着他的脸,语气有些怪。

        梁悉心中登时警铃大作:这是又开始犯病了。

        “当然啊。”他斟酌着语气回答,“毕竟我们是同伴,还是……”

        他顿了一顿,觑了眼严京慈的脸色,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那个欲言又止的两个字。

        显然,严京慈读懂了他的未尽之意,“兄弟?”

        他嗤笑了一声,转过身来与梁悉对视,眼神里藏着暗芒。

        梁悉瞳孔一缩,有种想要逃开的冲动,可他却依旧强忍着站在原地,任由严京慈捏着他的手臂把他按在墙上。

        “你说兄弟就兄弟吧。”严京慈手指轻抚着他的脖子,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可是,既然我们是兄弟,你不应该最关注我吗?不应该最在乎我吗?嗯?”

        梁悉越听心里就越想笑,虽然严京慈现在的状态有点吓人,但他总觉得这人是色厉内荏,就像个讨要不到糖果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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