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机还没看几眼,他的注意力便完全被转移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严京慈的指腹正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脖颈,激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正当他想做出警告之时,严京慈却似有所觉地放下了毛巾,“好了。”
梁悉张了张嘴,最后不得不把话咽了下去。
他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刘海,意有所指道:“头发有些长了。”
严京慈果然听懂了他的暗示,“我给你剪。”
“你有工具吗?”梁悉反问。
“有。”严京慈从旅行包里拿出了一整套工具,“我刚好在超市拿了。”
梁悉看着那剪发专用的剪刀,目瞪口呆。
他稳坐在小板凳上,感受着严京慈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以及剪刀落下发出的清脆的“咔嚓”声。
安安分分地坐了一会儿后,他觉得有些无聊,便开始找严京慈的麻烦了。
一会儿嫌弃这儿没剪平,一会儿又觉得那儿剪短了,总是就是将“作”字贯彻到底。
可在他意料之中的是,严京慈一句话都没有说,任由他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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