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风寒也算是一场大病了,尤其是梁悉如今这的情况,更是算得上凶险,所以这件事很快便惊动了周小宜。

        周小宜这两日都没有回房歇息,当梁悉再次看到他时,他们一个躺在榻上有气无力,一个站在榻前无语凝噎。

        两两相顾,最先开口的还是周小宜,“你怎么样?”

        “难受……”梁悉艰难地憋出两个字。

        他以为周小宜见着他这幅模样,这会儿合该对他态度好一点了,谁知周小宜却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反而

        瞅着他的病容,面露复杂道:“寨里才刚刚办了喜事,这才过了几天?我可不想再办个丧事。”

        梁悉:……

        当着病人说这种话真的好吗?

        他默不作声地把被子盖至头顶,跟生闷气似的。

        周小宜有些好笑地哼了一声,又重新将被子掀开一半,掰正了梁悉的脸,“你现在倒是越发像个稚子了,喝药不喝完偷偷倒掉就罢了,现在还开始闹脾气了?”

        梁悉开始心虚地眨眼睛,心里反复思索着自己是哪里露出破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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