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人半途劫镖,他们会不会背上负债?会不会受到镖头的处罚?会不会在离开镖局后四处漂泊、无所归处?

        他没有意识到这些,他那位镖师出身的父亲也没有意识到。

        不,大概不是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下意识忽略了。

        那些镖师成了他们的牺牲品。

        穿云寨劫镖的本质,也只不过是牺牲小部分人,从而救济大部分人。

        周小宜一阵头晕目眩。

        说得更严重些……他与那些视人命为草菅的达官贵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眼看周小宜朝后踉跄一下,梁悉及时伸手扶住了他的小臂。

        他抿着唇陪在一旁,试图给予一点安慰。

        有人忧愁,自然就有人欢喜,白知寅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结果,摇着扇子露出了分外满意的笑容。

        没过一会儿,几人便返回马车打道回府。

        车厢里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可这份沉默比之先前却显得沉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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