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昨晚梁悉的动作并不过分,甚至时时都在关心他的感受。
整个过程中,诸如“这样可以吗”“难受吗”这样的话没少说,对他也算是极尽温柔与耐心了。
大概是男性天生就不适合当承受的一方,所以身上难免会有些难受。
下床之后,易冬青轻轻扣上卧室的门,消失在门缝处。
没过一会儿,房间里的梁悉又反应过来似的,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今天并没有打算睡懒觉。
昨晚才刚刚经历了第一次,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放易冬青一个人去片场?自然也是要跟着去的。
他趁着易冬青去洗漱,又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这才爬了起来。
梁悉走进卫生间时,易冬青正在刷牙,见他也起床了,便转头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似是在问他怎么了。
梁悉走到他身后,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从镜子里与他对视,“我陪你去。”
易冬青嘴里还含着牙膏泡沫,暂时说不出话,只得弯了弯眼睛以示回答。
“青哥——”梁悉又拉长了声音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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