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你,你是唯一一个。”
易冬青话音一落,梁悉变得愈发兴奋了。
他有些急切地扯了一下身下人的衣襟,怎么都不得其法,“为什么解不开……”
易冬青微叹一口气,只得半撑起身子,自己给自己脱去了最后一层遮挡。
可就在他以为他们就要进入正题时,梁悉竟然又整出了新玩法。
“先生,你教教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不会……”他这位以下犯上的“学生”一边用天真的语气示弱,一边又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做出一些“大不敬”的举动。
这话一瞬间将气氛推到了高.潮,直接让易冬青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兔崽子……”他一边温柔的骂着,一边不得不照着梁悉的剧本演下去,“过来,我只教一遍。”
这一晚,两个人都成了主导者,可一个是心理上的主导者,一个却是行为上的主导者。
易冬青这个“教书先生”十分敬业,手把手地教授自己愚昧的学生,哪怕最后累得都快意识不不清了,也依旧身体力行。
最后一切都结束之时,他在迷迷糊糊中发誓,以后再也不跟梁悉玩这套了,他一把老腰实在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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