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嵩明对他的容忍度也明显高了许多。

        梁悉这段时间一直都在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生活用品都拿了过来,薛嵩明见了也没像以前一样赶他回去,甚至还主动问他要不要帮忙把他的东西都搬过来。

        他听了这话,立刻意识到薛嵩明已经默认他们算是同居状态了,只是对方说不出过于腻歪的话,表达关切的方式也格外别扭,好在梁悉能读懂他的情绪,没有错过他每一次都在沉默中表达的爱意。

        从梁悉彻底搬进薛嵩明家后没过多久,一个慈善宴会便如期而至。

        虽说这种性质的晚宴对于大多资本家们来说只是一个名利场,但对梁悉来说却是名声渐起后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面,所以他这一趟是势必不能错过的。

        他已经打定了注意,可薛嵩明却不大乐意去参加,一是因为不想再面对薛家的人,二是因为昨天晚上被梁悉折腾狠了,走路都费劲吧啦的,更别说要去慈善会了。

        虽然薛嵩明昨晚也爽到了,但同样不妨碍他对梁悉挂脸,“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停下你听了吗?”

        梁悉自知理亏,讨好地抱着他的腰求饶,“我下次注意……”

        “还想有下次?接下来一个月都不许上床。”薛嵩明无视他的震惊,万分嫌弃地把他赶出了卧室。

        梁悉带着满背的抓痕以及满脖子的吻痕,无奈地进了卫生间,他背过身来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自己背后的惨状,用极小的声音暗道:“昨晚还挺热情的啊……”

        怎么过了一晚就变脸了?

        “你在那儿嘀咕什么呢?”薛嵩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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