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桑榆却惯是能安慰自己的,他大胆地认定梁悉已经肯定了自己的说法,方才黯淡的神情一扫而光,甚至主动依偎在梁悉身旁,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梁悉任由他得寸进尺地靠近自己,在某一瞬间,他突然玩心大起,抬手亲昵地摩挲了两下桑榆的耳朵,最后又拢在手心里捂暖和。
待他重新拿开手时,那只耳朵已经逐渐充血变红了,他对桑榆敏感的反应非常满意,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桑榆看着很撩很直白,实际上只是一个一撩就露馅的小纯情,梁悉已经深刻地意识到这件事了。
他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而是顺手搂住桑榆的肩膀,让自己怀里的温度驱走了对方身上的寒意。
其实他也不需要做多余的动作,也不需要说多余的话,他知道,自己所有的未尽之言,桑榆都能看懂,且由衷地为之感到高兴。
毕竟桑榆就是这么一个容易满足的人。
临近傍晚时,桑榆又跟着梁悉回了别墅。
其实早在梁悉把桑榆从那个家里接出来时,他就已经默认两个人以后要同居了。
如今桑榆父母双方的态度已然十分明朗,徐女士好歹愿意见一次面,还聊胜于无地给了一张银行卡,至于那个隐形人一般的桑父,却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面,看样子是被离婚官司折磨得焦头烂额,压根就分不出心思来关心一个便宜儿子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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