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无声拒绝了。
洛萨执意拽过了程殊的手，朝他的掌心哈气，然后学着擦玻璃一样，用她的手擦拭他的掌心，哄说：“不脏的，我们塞巴斯蒂安不脏。”
第60章60·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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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光偏暖色调,照亮了洛萨脸上的细绒毛。她长如蝶翅的眼睫眨了眨，动作无比真诚。
她不等他回答，直接把香塞入程殊的手心里,然后把他的手指一根根闭上。自己又去拿了三根香，笑得明艳风情：“塞巴斯蒂安，这才是我的。”
程殊挺拔地站着，垂头看向手心，仿佛那里还残存着洛萨的体温。
他的人生有那么多的挣扎与纠结,却只需要她的一句话,就可以感受到甜。
程殊释然地淡了眉眼,他站在灵位前，虔诚地把香抵至前额,无声地诉说思念。
良久，他朝父亲的灵位弯腰，出声：“爸,佢係我睇中嘅人，你在天有靈要保佑佢爸，她，我看中了,你在天有灵要保佑她。”
程殊唇角微弯，尊敬的态度里多了一分亲昵，就像是真的在和父亲对话一样。
他敛去笑意，又朝母亲的灵位深深一拜，眼里闪过一丝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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