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殊忽然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弯腰低头,薄唇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小腿骨上。

        房间里的灯光掠过程殊的侧身,洒在洛萨柔软的小腿肚上,照亮她小麦偏白的肤色。

        他的吻如蜻蜓点水一路游离,像是信徒安抚惊慌的神女,最终停在了洛萨骨感的脚背上,鼻息惹得她一阵酥麻。

        “魔徒集团自成立以来就有制造恐袭的报复行为,按计划当天炸的不是那个酒店,是不远处的居民楼。他这些年四处攀爬关系,用钱买人心,上有保护伞,下有簇拥者。魔徒是个极其疯狂病态的人,没有人能真正干涉他的决定。”

        “不要愧疚,如果非要下地狱谈论罪责,所有一切罪孽的源头都是我,只是我。”

        “你只是个受害者,这些与你无关。”

        程殊抬起头,瞥了眼洛萨的脚趾,伸手从裤口袋里摸出瓶指甲油。

        他忽然偏题:“你之前总是盯着褪色的地方,所以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去买了只红色指甲油。”

        他慢条斯理地旋开盖子,稍稍弯腰,细致地将刷子涂了上去。

        洛萨看着这幅画面,心底泛起了剧烈的波澜。

        除去片刻的温情,她在不断回想刚刚程殊的那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