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萨长睫如蝶翅微颤,过了一会,声音极轻说:“塞巴斯蒂安,其实我没有考虑过这种问题。”
程殊伸手捏住她的后脖颈,轻轻摩挲,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脖子后微砺的质感惹得洛萨头皮酥麻,不自主地发软往后靠。她感受着男人掌心的温度,手指悄悄蜷缩在了一起。
洛萨突然觉得有些羞耻,声音越来越低:“不死鸟抹杀了我的幻想,父母荒谬错误的感情让我对家庭也没有任何向往。我从来都看得很清楚,我不会有那一天。你是第一个把我当成正常女人的人,而我只是…”
“洛萨。”程殊突然接过话茬。
洛萨有些偏执地还想再说,他明了地打断了她的自卑:“你只是你自己。”
他的姿态依旧高高在上,这会儿的语气也算不上亲密,却瞬间让洛萨安静了下来。
程殊按下车窗,只留了两指宽的缝隙。外头闷热的风往里头钻,洛萨被吹得颧骨有些痒,她挥开碎发,脑子清明了一点。
他目视前方,语气平淡:“在离开蒂华纳的那晚,你哭了。那时候我告诉你,你属于我,我的人必须被尊重。现在我重新说一遍——你其实属于你自己。”
“往事皆尘埃,你是你自己的主宰。自卑这个词,我不喜欢它出现在你身上。”
“大胆些,就像当初你敢跟哈维尔对峙。”程殊凑近她耳垂,撩起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把玩,声音沉到只有两人能听见,“就像第一次见面,你露骨大胆地挑逗撩拨我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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