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摸着他的腹肌,轻吻在绷带上,问:“你的伤哪来的?”
程殊语气轻飘飘,听起来像是极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生意弄丢、兄弟弄没,自己还独活下来了。这三个任拿一个在集团都是该死的。魔徒没舍得杀我,抽了几鞭子而已。”
话题太沉重,洛萨能感受到程殊不想对她多提自己的事。
她眨了眨眼睛,转了话题:“为什么做完还要帮我?”
在洛萨的理念里,来者都是客,她只是个商品。萨尔玛说过,客人不需要对商品负责,而她们却需要对客人负责。
程殊缓缓吐出一口烟气。
他语气平缓,说:“我没有招女人的兴趣,从你那日决定跟随我起,过去的日子就与你割裂了。你得适应新生活,现在的你只是个普通女人。你属于我,我的人必须被尊重。”
洛萨怔怔地仰头看他。
“尊重”俩字在过去二十二年里,她几乎没听见过。这是头回一个男人教她,她必须“被尊重”。
倏然她眼眶有点温热,洛萨点点头,回:“知道了。”
没过多久,程殊坐起来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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