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脸上有很多细长的白痕,鼻梁上、太阳穴、下颌骨,不明显,只有很近的距离才能看清,应该都是陈年旧疤了。
“我立功了?”
“嗯。”
“你至少得给我点甜头。”
程殊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她,没作声。
洛萨忽然抬起手,极轻地,指尖点在了他的山根上。
“塞巴斯蒂安,疼吗?”
程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她的手落在了下颌,他才记起脸上那一道道疤。
“疼吗”,程殊把这两个字又默念了一遍,脸上那凉凉的触感莫名变得灼热起来,他挪开眼神,把洛萨的手摘下。
“你和我谈条件?”
“是,即便是条忠诚的狗,也应该在完成主人指令后吃到一根带肉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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