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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萨没有选择回避他的恶意,她拎起酒桶坦然自若地直视回去。

        言语很直白:“同一屋檐下,你和我没有区别。”在蒂华纳,不管是舞女亦或者特殊职业,都是合法赚钱,没去偷没去抢,出来工作谁也别说谁。

        那男人僵住了嘴角,没想到洛萨会是个呛嘴的辣椒,摸了下鼻子,尬笑两声回复:“好吧我无意冒犯,祝你推酒顺利。”

        洛萨留了一寸,没有不饶人,她挑了挑眉把开酒器也扔进冰块,说:“谢谢。”

        灯光四射,酒味甚浓,这是成年人的世界。

        时而酒瓶砸落的玻璃破碎声响起,到后来大家习以为常,没有再给一分关注。

        洛萨皱着眉略过玻璃渣,很有眼力见,她路过台桌的时候只要见到了桌上有空地,就带着甜笑将酒瓶补上,顺带留一句“玩得愉快”来赚取不菲的小费。

        她漫不经心地和男人的手周旋,一些女人酒劲上来瘾犯了朝她圆润的臀部拍去,她还学会发出夸张的低呼声。

        先前那个夸洛萨好看的女生不知从哪里挤到了面前,她扭了扭酸疼的脚踝,指着靠南边的一平米圆形舞台。

        “甜心,看见那了吗?”

        “看见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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