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弄:“你干嘛?”
生怕把这祖宗惹恼了又把自己丢下,蒲天白咬着牙一下子钻进电梯,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腿麻了……”
方思弄还是不怎么搭理人,到了停车场之后径自就往自己的车位走,蒲天白屁颠颠跟在后面,还在车轱辘一样翻来覆去地求饶道歉。
“好了,闭嘴。”方思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接着说,“想问什么自己去问,我最多站旁边看着。”
蒲天白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高兴得人都有点飘了,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要往里钻,却被人一眼瞪了出来,才想起来这祖宗的副驾驶就像老虎屁股一样碰不得,立马悻悻钻到后座上。
车子开出停车场,蒲天白才后知后觉有点懊恼:“可是哥,我可没有邀请函啊……”
方思弄:“带个人进去我还是做得到的。”
蒲天白绝望地打量自己的黑色大t恤和牛仔裤:“可我也没来得及准备……穿的这是什么啊?”
方思弄道:“没事,没人认得你。”
“……”蒲天白都快哭了,“谢谢,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呢。”
蒲天白缩在后座上,小心翼翼地打量方思弄的侧后脸,心里一时也泛起了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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