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雅用力深呼吸，而后恍若无事地走过去，淡淡地同对方打招呼：“要去上班啊。”
“不是，回来洗个澡，换身衣服。”
两个人离得近了，柳安雅发现盛子琛很憔悴，下巴上有青色的胡子茬。
这似曾相识的样子，让她皱起眉，问：“你该不会在公司一个通宵吧？”
“嗯。”
“还真是不要命了。”
盛子琛淡淡地笑着，说：“之前公司遭受重创，我不是也在公司里忙通宵吗？那个时候，你经常陪着我，让你提前回去你都不同意。”
不自在地侧过头，柳安雅说：“那时候的事，我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说完这些，柳安雅就想从盛子琛身边走过去。
可她对面的盛子琛却晃了晃，好像要晕倒的样子。
柳安雅忙扶住他的手臂，并问：“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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