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何灿灿走出办公室，肩膀就立刻垂了下来，心想既然请不来假，那就只能给柳安雅打个电话了。
电话里，何灿灿没提师父，只能含蓄地让柳安雅说话要小心，不要对旁人说太多，免得引起别人的怀疑。
柳安雅觉得在这方面，自己做的还是不错的，就像上次碰到贺子安，她话都没说几句便匆匆离开，肯定不会引起什么怀疑的。
柳安雅对自己有自信，还出言让何灿灿放心。
电话里的柳安雅，信心满满，而她的自信，也让何灿灿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的提醒还是蛮及时的。
了却一桩心事，何灿灿便全身心地投入到培训中。
这培训是真的辛苦，何灿灿差不多所有的休息时间，都用来走模特步。
因为训练的时候也要穿高跟鞋，何灿灿的脚被磨出了水泡，走起路来特别疼。
可就算疼也要忍着，因为她走不好，就要重新走，直到教练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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