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的吻落在额头上,接着是眼睛、脸颊、唇角,江云轻吐气息,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顾承武循序渐进,也忍耐的难受,却知道不能横冲直撞。等到小夫郎慢慢放松,他才有所动作。
一轮圆月悬挂天边,淡淡的辉光投在床头,夜色中江云看着男人模糊的脸庞,耳边是克制的呼气声。床帐摇动的厉害,江云的意识也在波涛汹涌中迷离,直到后半夜。
卧房亮起油灯,顾承武一脸松快,反观江云累到半阖眼帘,不敢抬头看他。
“我打热水给你擦擦,”他精神充足,不等江云拒绝就已准备妥帖,折腾完睡觉已经是丑时。
鸡鸣声此起彼伏响起,早上江云难得没有醒来,沉入甜甜的睡梦中。顾承武睁开眼,搂住怀着夫郎,将头埋在江云颈间蹭了蹭,闻着微微的皂角清香,觉得世上再没有比眼下更好的时候。
他轻手轻脚起床,给江云掖好被角,主动承担了烧水做饭的活。
张翠兰打着哈欠起来,看到今天先起床的人是顾承武疑惑了瞬间。
顾承武干咳一声似在掩饰什么,道:“他昨日炸菌油许是累到,今早让他多睡会儿。”
反正也没事,张翠兰道:“成,那等饭好了再叫云哥儿。”
中秋到底和平常不一样,这天桌子上全是金贵的白米饭,米是箭场老板给的福利。浓稠的大米熬出米油,白软香甜的,比黄米不知好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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