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终于打算将吾当做敌人了吗?”
“很好,很好!”
“这才是吾之刀刃该有的摸样!”
再然后,宗三几乎不忍心看长谷部的惨状了。
啧啧啧,真惨啊,太惨了,惨得叫人不知道该怎么心疼了呢。
于是舒展了一番筋骨的信长小姐很开心,一手提着已经昏迷的长谷部领口的衣服把他拖了过来,还顺手将染上了鲜血的“宗三左文字”扔回了宗三的方向,差点没直接砸到鹤丸脸上。
“压切还不错啊。”三郎一点也不在意地开口说到。
“的确,虽然一开始很不像话。”信长小姐赞同到,“但是之后的表现,及格了!”
“可惜药研还是小孩子呢,把小孩子交给你感觉不太好啊。”三郎遗憾道。
“嗯?”信长小姐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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