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叹了口气,所以说在织田信长的面前,不论是哪个,果然都不能做这种小动作,哪怕他没有听见,也可以敏锐地察觉到你们大概说了什么。

        在织田组里面,大部分的刀剑心里都有一个心结。

        不过其中的宗三心里再怎么想,他上面都有个比他还悲伤的兄长,下头有一个沉迷复仇的小弟弟,所以他多数时候都是会自己整理好心情,然后将自己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照顾自家兄弟身上。

        不动行光的话,现在不在,药研也不打算评价。

        剩下的压切长谷部,身为国宝,说他是骄傲吧,又因为当年黑田的原因而各种自卑偏激。虽然平时看起来很正常,但是一遇到织田信长……药研深深地叹了口气,现在他只希望兄弟不在的宗三可以正常一点。

        “吾给汝一个机会!”信长小姐披在身后的长发和红色的披风被她自己气场中产生的魔力吹得扬起,赤红到黑的颜色围绕在信长小姐身边。

        肆意而狂气的笑容正好对着站在她不远处的宗三,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强势非常容易让人忽视她的性别与外貌。

        “打败吾!汝便可以自由地逃离吾为汝设下的笼子!”

        药研听到信长小姐话里面那个特定的单词时,瞬间就把视线凝在了自诩笼中鸟的宗三身上。连他都是这个反应,更别说当事人的宗三左文字了。

        “呵……”宗三勾起了一道略显扭曲的病态笑意,妍丽的外表无法遮掩其中透露着的些许自嘲,“明明您知道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大概是将自家刀剑和那个无辜至极的萨列里对比过,此刻的信长小姐脾气好得不可思议,“汝不是讨厌吾吗,汝不是想逃离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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