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的,一点教养都没有,不过也是,这也怪不得你,你不是被扫地出门了吗?母亲去世的也那么早,一些东西没教全也是情有可原,安安我们就被和她一般计较……啊!”
沈桑用足了力气扇在说话之人的脸上,清脆的巴掌声使得周围静了一瞬,随即是更大的骚动。
她们竟然还调查了她。
最为了解的人往往知道针往哪里扎更痛,那年夏天的阵痛是沈桑永远过不去的一道坎,妈妈苍白的脸每一次想起都让沈桑止不住的颤抖。
“安安,她打我!这疯丫头怎么敢的。”
安安没有理她只是死死的盯着沈桑,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那年在闻瑾的书房里见到的那张照片。
他格外珍重一张照片,尽管画质模糊不清,也只抓拍到一个侧脸,可他还是用相框装裱起来,放在书桌上最显眼的位置,原本光滑的木质框架上面被摩挲出了粗糙的纹路。
那是她走不出的魔障。
时间往前推溯,十多年前闻家和安家在港城中也算是势均力敌的两大家族,
也只不过闻瑾掌权之后的近些年,逐渐超越了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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