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鹿盈说了一句。
“霍弋,我们才谈三个月。”
其实是三个月多。
鹿盈简略了。
她的骄傲、冷淡脾性终于完整地袒露,这次,没有任何掩饰,典型且尖锐,是将他们看作瓮中之物的从容淡定。
“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过重要。”
霍弋眼眶红了,他一声不吭,直勾勾地盯着她。
时间从无停留,飞快流逝。
她的旁光注意到从地下室拖着一麻袋棉被、羽绒服走出的程盛易。
只剩最后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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