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继续蔓延。
霍弋看向乔灵湛,这是母亲那边的亲戚,温吞、脾气好,书香门第出身,理应不会做无耻低廉的事。想到这,霍弋松了口气,再一想到这聚餐只有一晚,度过今晚,一切恢复原状。
他不再忧虑了。
“宝贝。”
狗男人亲昵地坐近。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通毫无用处的废话,中心思想大概是拐着弯儿问她今晚上还有什么活动,很像是那种猜出“求婚仪式”,暗藏爽意的得意当事人。
鹿盈对此表示茫然。
她和霍弋的脑回路不在同一条线上。穿书至今,她忙着囤物资、装修别墅,再让霍弋请来他那些貌美英俊的堂表兄们,前前后后,耗费偌大心力。属实没能料到,霍弋自个儿唱了一台“她准备求婚,所以邀请堂表兄弟们到场”的戏。
时间流逝。
从晚上七点,到晚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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