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难以保护自己,这下,连扎别人一手血的能力也失去了。

        “在外人面前,当然不要。”李忠权专注手上工作,视线不曾从花枝上离开过,“但虞小姐,是你最亲密的朋友。”

        梁思雪把病床调回平躺角度,她翻过身,背对李忠权,“权叔,我这是不给你家大少爷添麻烦。”

        发生了这种事,霍萧两家又多年交好,如若她表现得多思多虑,怨天尤人,虞宝意定然会怀疑,那是她未来的写照。

        可身为局外人,梁思雪看她的感情,比看自己的清楚得多。

        有些爱意固执到,恰是当局者迷。

        “添不添的,这个人,少爷都认定了。”李忠权将盛满了百合的花樽摆置到床边柜上,“只是梁小姐,情绪郁结于心,不利于身体康复。”

        过了好一阵,梁思雪都没再讲话。

        换做旁人,怕以为她睡着了,可李忠权仅摇了摇头,无声叹息,转身,准备到病房外守着。

        一道哽咽着的轻细嗓音,恰是此刻,从被子底下传出。

        “我这样的女人,权叔,你是不是见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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