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兰静了两息时间,从始至终未错开的目光好笑地移向一旁,语调也叫人听出好笑的意思:你认为,他忍心把你逼到这步吗?”
虞宝意蓦地抬睫,却捕捉不到叶若兰眼神深处的意思了。
叶若兰烟瘾又犯了,如有发丝一样的银针刺痛着喉间。
“虞宝意,不止你有困难。”她略显焦躁地用指腹刮着手袋上的金属扣尖角,“看在以前帮了我那么多回的份上,我问你一句,你有了解过他的困难吗?”
叶若兰的话像投进湖中的一片石子,激起涟漪阵阵。可分明石头沉底就会回归平静,她却迟迟静不下心思考这个问题。
虞宝意拿起杯子饮了口温水,眨动过快的眼睫藏不住背后纷乱的心思。
“多的话,不该是我说了。”叶若兰起身,拂平旗袍上的褶皱,转身欲走。
“可他再困难,”虞宝意霍然抬头,“也不该拿别人的性命设计。”
“钱给够了,多的是人连命都能送过来,巴不得给你垫脚。”叶若兰不以为然,“如果你接受不了这种处事手段,趁早叫虞夫人死了这条心,你不适合嫁进豪门。”
她本就不适合。
可虞宝意发觉,她的确从未了解过霍邵澎的困难,或者说,他这样的身份,很难让人去主动考虑他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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