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宝意惊喜极了,捧在手上端详。

        “我以前跟的那位老师傅,他曾说,断开的镯子,唯有新生。”赵友昌说,“可惜啊,我没学到他十足十的功夫,他那门手艺也失传了,只能给你做到这样了。”

        “很好了,谢谢您赵爷爷。”虞宝意把镯子放了回去,“这个玉如意是……”

        赵友昌笑容慈蔼,“听说胜意是家新公司,胜意之前,也要先如意了。送给你,当开业礼物了,也是赵爷爷谢谢你,帮了我们赵家这么大一个忙。”

        虞宝意没有完全承下这份感谢,“从结果来看,我也没帮到您什么。”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走出这儿才是对的。”赵友昌目光环过整个工作间,木质桌台上,零散放着几块原始的,又美得好似无需雕饰的玉石,“但……太久了,我的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连讲这儿历史的展览馆里,放的也是我父母生前的得意作品。”

        “那个王锦给我看了,我才知晓,原来现在的玉石市场做得这么有规模和条理,十几年前啊,还有贼敢当着咱们面偷东西的。”赵友昌叹息着摇头,“而且玉颜报名的比赛……我耽误了这孩子太久啊。”

        在翡翠之风越吹越大的现今,玉雕师也变成了一件作品的附加价值之一。而国内开办了无数比赛,供年轻的玉雕师们凭借能力,一步步走到品牌、顾客、大众面前。

        手艺是跟人,而不是扎根的。

        终于还是要端稳了这碗饭,才能谈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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