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后,霍邵澎回到包厢,迎来一瞬默契的寂静。他已然习惯,照常落座。
他出去后,桌上的话题变得漫无目的,众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再无关利益与算计。有些人甚至直接垮了脸色,保留力气等他进来。
待他重新出现,散漫的气氛仿佛一下找到了圆心,哪怕听似表面没关系,可没有一句话是不围绕着他而展开的。
再度充满利益与算计。从某种角度上说,是他的到来破坏了气氛。
他亦习惯,照常接过旁座那人倒的一杯酒。
“霍先生,我已经做好安排,山井镇那些人骨头哪怕比金刚玉还硬,都硬不过这回了。”倒酒那人没坐下,弓着腰谄笑,“到时候逼他们接受最开始的补偿方案,也没有问题的。”
男人握着那杯酒的底座,微转了下,“尽快。”
“是是是。”
“还有一件事。”坐得稍远一人,立刻接力棒似的接上话,“我有个当场工工头的侄儿,说有人接到了那边的活,要拍什么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那老头请了什么人想曝光这件事。”
“曝光?那就让他去吧。”有人哄笑,“别管拍什么,看到时候能不能播出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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