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过往三十余年的经历、世面通通变得微不足道,在感知里无限放大的,是她轻微又醒目的回应。
非要用拙劣形容的话,像在英国上大学时,路旁那家颇受学生喜爱的面包店,每每傍晚,一条立满梓树的长街,浓郁甜美的香气从街头漫到尾。
有一次,卓明峯非拉着他去尝一下,买到后咬下的第一口,不出意外爆出粘稠绵密的奶油,裹满整个口腔。
他吃了一口就丢了。
口感很好,只是太甜,他不中意。
如今倒未必了。
而且他庆幸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吻,是在虞宝意熟悉的家中。
她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颈,不知不觉间张开齿关,尽管背后湿热灵巧的舌还是会在碰到他的时躲避,可他深知并非抗拒,而是没有防备的沉浸,甚至称得上主动。
仿佛在看一出电影,由身到心地代入到虚幻建构的梦中。
哪怕终归会醒,也要做完这场尽兴的梦。
灼热的呼吸相融得密不可分,虞宝意不知道自己的气息是被他带走了,还是时间长到快到窒息的边界。
她手提不上力,抵到霍邵澎身上,勉强发出一点后退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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