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挂住虞宝意眼角,她抬眼往天空看,云幕已经压到避雷针的高度,月亮藏到后面躲避风雨,远近层次难分,也让这条路分外漫长。

        她完全不敢回头。

        看自己的手拽着的人。

        但他没施任何停止或往后的力,说明……他在跟着她跑。

        几分钟前还闲庭信步,万事不紧的人,和她在雨中狼狈地奔跑。

        光是想想,一团火好像要从虞宝意脚边烧到脸上,幸好有雨水持之以恒地替她遮掩心事。

        她闷头跑到索罟湾码头,叫住正准备关闸的工作人员,匆匆说:“等会等会!还有人!”

        “快进去吧,船马上开了。”

        虞宝意经过工作人员时连连鞠躬,上半身因为跑步起伏不止,脸带耳根弥散着海棠色胭脂轻晕开的微妙潮红。

        上到渡轮,过海的游客真不少,船上只剩下勉强能坐两个人的空位。

        这时,虞宝意才发现自己还捉着霍邵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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