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宝意收起手机,“我让他别等了,说会赶末班船,到家很晚。”

        梁思雪推开面前碗碟,两条胳膊叠上去,“bowie,你老实跟我讲,那个女的还有没有再见过他?”

        恰好这时,外面的风应景地拐了个弯,不再肆意灌入屋内,转向不远处的榕树,大片大片的暗绿色倾向海面那侧,像条扬起的绿长裙。

        虞宝意静了几秒,才说:“没有。”

        “我说实话,见过那么多男人,前女友这方面,沈景程做得还可以。”梁思雪挑眉,“但我转念一想,这世界对男人还是太宽容了,明明他就不该给前女友来纠缠他的机会,哪怕那女的心理有病,他也该处理好。”

        “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虞宝意闷闷喝了口酒,“很生气,可又不能完全怪到他身上,冷战那一个月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分手。”

        “那会我就该拿把刀抵住你条颈强迫你分手。”梁思雪悔不当初。

        虞宝意翘唇笑了笑,起身去上洗手间。

        几分钟过去,回来时,她看见梁思雪也在对着手机愁容满面。

        一发现她回来,立刻摆出熟悉且谄媚的表情,“baby……”

        虞宝意了然坐下,“你又边位?你又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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