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宝意在他们尚未得出结论时,悄悄回了房间。
她找到霍邵澎的联系方式,快速编辑好一句话,不给自己任何思考的时间发送。
&:「霍生,我想找你谈一件事,方便吗」
对方回得很快。
「方便。」
冥冥之中走到这步,虞宝意有种命不由我的无力感。
或许是她毕业后没在香港长时间居住过,对关知荷,对虞家长期面临的困境难以感同身受,便自私地以为安于现状,人生便能美满无憾。
可旬星自始至终没出过这片岛屿,在那些关系盘根错节的家族底下讨生意,终究免不了拿来祭旗。
见霍邵澎前,虞宝意绕去北角,到那间被烧成半片废墟的铺面看了看。
在一片不够现代化的老屋群中,铺面的顶梁、房柱烧成墨黑,犹如一排打乱的腐朽骨架,脆弱的,又生生地挺立在那。
虞宝意命司机改变目的地,前往霍生约她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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