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见过他？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熟悉感，司空飞一时之间都顾不上疑惑池路白为什么面色不善的盯着他，光顾着在脑子里回想曾经是否见过他。
如果见过，又是在何时何地？
文澄澄压根没注意到司空飞的异样，她奇怪地盯着突然转头看她们的池路白，等了片刻，见池路白似乎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无奈之下，只能主动开口询问：“怎么了？”
“你们是不是距离太近了？”池路白说。
“……嗯？”文澄澄迷惑。
“还当着我的面，是不是不太合适？”池路白语气不掩幽怨。
“……啊？”文澄澄更加茫然。
池路白朝她微微挑了挑眉，眼神落在文澄澄肩膀右侧。
文澄澄顺着池路白的眼神，垂眸看过来，最终也跟着落在了搭在她右侧肩膀的那只手上。
文澄澄歪了歪脑袋，似乎有点懂了，但又不太确定。
“你是说……我跟飞飞距离太近？”文澄澄小心朝着池路白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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