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个月之后,泽法前脚带着新兵乘坐军舰离开,后脚我和库赞就骑着自行车往回走。

        再不从地下出来,我就要憋疯了,哪怕是带着腥咸的海风也比地下室里的空气强。

        库赞非常不愿面对,一路唉声叹气:“完了,丝黛拉,元帅一定会杀了我的——不,波鲁萨利诺一定会杀了我的,半个月没有上班,萨卡斯基又在新世界,事情只能都由他来做。”

        我在心里为库赞和波鲁萨利诺都默哀了几秒钟,神情沉痛地说:“要么,你赶紧挑个外出的任务溜之大吉吧。”

        希望人没事。

        我们两个从比较隐秘的海军内部入口登岛,库赞带着我用月步回了家。

        然而他进屋还没等坐下喝口水,就被一通电话叫到了元帅办公室。我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祝愿他不会死得太惨。

        等他离开,我先去厨房检查了半个月前库赞拿来的食物,果然蔬果都已经不新鲜了,我只能惋惜地把他们放在一个袋子里,打算下楼出去买点什么都时候扔出去。

        刚把手洗好、用毛巾擦干,还没来得及转身,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耶~终于回来了么,丝黛拉酱。”

        ……是祸躲不过,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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