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漆跟出去,又仔细问了一遍,得到医生的再三保证,这才放下心来。

        时秋看向病房窗外,是一大片的树林,偶有鸟儿飞过,和草原完全不一样。

        他问:“我们回来了吗?”

        程时漆眼睛还带着点红,“嗯,这里医疗资源更好。”

        他坐下来,握住时秋的手带向自己的心脏,说,“哥哥,你吓到我了。”

        时秋感受到心脏的起伏跳动,声音轻柔,安慰道:“那是意外,我现在好好的。”

        程时漆看着他不说话,随后将脸埋进他的手心里,疯狂嗅着他存在的气息。

        那日时秋苍白着脸,呼吸微弱的画面依旧存在脑海里,时不时冒出来。

        哪怕现在时秋好好在他眼前,但那种再次失去时秋的恐慌却不间断出现,让他恨不得让时秋以后也在他眼皮子底下待着才好。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呼吸,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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