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谢什么,但程时漆却知道,抿抿唇想问,“你是恢——”
        时秋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是闻阳,时秋接通的那一秒,清晰地听到程时漆啧了一声,似乎是不爽,但又无可奈何。
        他听着闻阳电话里问他在哪呢?怎么还不回家,是不是和人私奔了的玩笑话语,唇边却溢出一丝微笑。
        “嗯,到楼下了。”
        两人回到家,去了房间里,看到了那张湿了大半的床,确实不能睡觉了。
        闻阳说,“干脆我们去住酒店吧。”
        他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早知道就不催你上来了。”
        在他整理东西时,程时漆说,“睡我的床就行。”
        闻阳手一顿,看了眼在一旁擦拭床垫的时秋,故作轻松,“你不知道吧,秋秋有洁癖,可能不习惯睡别人的床。”
        程时漆平静道,“他不洁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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