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不觉看了人一眼,说:“没有?。”

        然后?他看着段音鹤有?些愧疚的神情,故意慢悠悠的说:“谁让你晚上非要搂着我,怎么?推也不放手?”

        段音鹤犹豫片刻,有?些不确定的小声反驳:“我……睡觉一直很?安分。”

        裴不觉轻笑一声,侧着头打量段音鹤半晌,忽的握住他的掌心?贴上自己的脸颊。然后?裴不觉眨了眨眼,仗着自己这张好皮相,含笑问道:“确定吗?”

        段音鹤不敢肯定了……看着裴不觉的脸,他觉得自己真的可能做出来那种事。

        于是?他低咳一声,接过裴不觉手里的木梳说:“我,我帮你束发。”

        裴不觉勾了勾唇角,看着段音鹤有?些过于认真的捧起自己的长?发,将轻柔的将木梳插入发间,然后?再缓缓滑向发尾。

        不知?为什么?……段音鹤突然想起那句民间的歌谣。

        一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虽然他和裴不觉不是?那种关系,但铜镜里照出的两个人的平静又安详,他们眉眼低垂,柔和的像一场朦胧的烟雨。

        这样的时光,再长?一点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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