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真实情况和低血糖完全没关系,他只是想在楚寻怀里多躺一会。

        楚寻嘴里浓郁的,还没化开的诺戈特产奶糖带着甜到发腻的味道,于是他面不改色的把缠在自己腰间洛淮扒拉出来,挑眉问:“低血糖?那吃点甜的。”

        洛淮显然没明白会发生什么,还在想借口抱回去。

        不过这次楚寻没让,低头径直抵开了他的唇。

        丝丝缕缕的甜意从洛淮的齿间被渡过,他怔楞片刻,意识随着混乱逐渐消失,只留下本能急促的同楚寻纠缠回应。

        楚寻吻的非常自然,洛淮只能看见他银灰色的眼睛倦怠的敛起,好像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可是唇间的温度又炽热滚烫,他们心跳错漏温度相交,洛淮被亲的几乎要无力仰头,只能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了楚寻的颈侧,想努力把这个暧昧潮湿的吻继续下去。

        而楚寻头一次纵容了他,任凭他无限延长这个吻的时间。

        直到呼吸急促洛淮才舍得短暂拉开同楚寻的毫米距离,过高的糖分连同这个吻一起进入洛淮的身体,随着心脏的跳动流入四肢百骸。

        吻结束的那一瞬间,洛淮想说些什么,可是楚寻用指腹摁了一下洛淮的唇角,轻声说出的话似情人间的低语,也似最严肃的警告。

        他说洛淮,我给你的吻和死亡,要永远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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