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形惫懒地靠着椅背,抬手将指间已经快燃到底的香烟摁灭,先发制人的说

        “这次我没有亲你哦,我只是怕你太疼,想让你镇痛。”

        洛淮一口气堵在了喉间,想发火又感觉没有理。毕竟楚寻的话语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而他本人就这样淡淡的坐在椅子上,确实没有被情绪掌控的样子,看起来甚至有些意兴阑珊。

        真正被楚寻这一套操作吓得六神无主的,反倒是什么都没尝过的洛淮。

        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楚寻的话。

        而楚寻拿过桌上的绷带和止血药,继续安安静静的把他承诺过的包扎进行到底。

        他处理伤口处理得比其他人好的多,几乎是洛淮这两年来看到过的最精准大胆的做法——除了最后刻在他手臂上的那一刀。

        洛淮忍不住反问楚寻:“你最后划我那一下,其实是想报复我吧?”

        “哪有?”楚寻头也不抬,很理直气壮的反驳:“我只是觉得你原来那个标记不好看,帮你换了一个。”

        “原来那个本来也没成型……你先别包扎,让我看看你弄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楚寻却没听他的话,手上动作速度丝毫不减,很快就利落的给他把绷带绑好,最后打结的时候,还颇有恶趣味的捏了个三层的蝴蝶结。

        一晃一晃的,尤其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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