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开机,阮阮收敛心神,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试图进入角色。
钱嫂道:“流浪狗经常这样,比不得家里的。”
沈白摇头:“可是我们检查过了,是人为剃的,而且每只狗都在背部和尾部毛最长的地方,不像是皮肤病。”
乔翘抱着小黑,随着沈白的解释而撩着小狗的毛发,导演需要拍这样的一个特写镜头。阮阮认真展示,可下一秒,搭在她臂弯的小黑狗的腿,无力地耷拉下来,像人濒死时垂落的手腕一样。
她怔怔然望着,心下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本能地转头找宠物医生。
这样……也正常吗?
进度又耽搁下来,她听见了工作人员的叹气声,钟意弯下腰,轻轻地伸手逗弄小黑狗,确认它是不是还安好,阮阮咬了咬下唇,求助般低声问钟意:“是不是,没反应?”
钟意没见过麻醉的小动物,被阮阮几次三番说不对劲,也有点心里打鼓。
阮阮曾经在新闻里以及身边人的谈资中,知道有些剧组由于不太尊重动物演员的生命,或者这方面经验不足,而出过事,尽管这次配备了跟组的宠物医生,她仍然不太放心。
她陷入了某种焦虑,想要一再确认没有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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