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阮阮。
一旁的花圃里有颤巍巍的枝桠,开得很瘦弱,从蔓藤中探头,像站在人群里的小猫警官。
单薄的,富有生命力的,笑吟吟的,与人为善的,不起眼,可一旦留下印象便很难移除的。
等到日落西山,阮阮给施然回来电话。
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有点累,带着一两分撒娇:“喂?”
“收工了?”施然微微一笑。
“嗯。”这一声略哑,阮阮清了清嗓子。
“去吃饭?”
“dei~”
施然气息微动,又问:“你妈妈和弟弟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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