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生用挖耳勺的顶部挠鼻子:“啥办法?”
“月底有个慈善晚宴,”施然把头发挽到耳后,晃了晃吊椅,“我去聊一聊。”
有跟审核那边打过比较多交道的资方会参加,她问问情况。
挂完电话,她又点开微信,小面包没发来消息。施然轻掖嘴角,一边思考月底的慈善晚宴,一边懒怠怠地搜索阮阮,看有没有最近的路透。
有,还很多。
施然将小腿放下来,支到地面上,晃悠的吊椅停住。
阮阮上了文娱榜热搜,虽然是低位,讨论度却不小。狗仔偷拍了一个视频,截出几张图,说阮阮深夜在小区里痛哭,疑似因为网暴心理崩溃。
阮阮梨花带雨地坐在花园木椅上,由于妆容精致,穿搭成套,看起来像朦胧的艺术片。
施然蹙起眉头,打开评论区,舆论的走向她能猜到。
“???网暴?谁网暴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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