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汝诗唱得很投入,辛晨跟钟意聊着天,抽空赞美她。
酒过三巡,大家都更放得开了,钟意与王汝诗一起边唱边轻轻跳,阮阮与辛晨坐在身后很支持地用应援棒打call,玩出了开演唱会的感觉。唯有施然仍坐在一边,手腕搭在膝盖上,拎着玻璃杯的杯口。
钟意唱完,笑着转过身放下麦克风,阮阮用手给她扇了扇风,辛晨递过去一杯水:“牛死。”
钟意道:“我差点就去当爱豆了,我是不是跟你说过?”
她一边喝水,一边望向阮阮。
“嗯,”阮阮点头,“她之前说,高中的时候,差点被选去当练习生。”
后来也一直跳跳舞什么的,因此她武打的姿势特别好看。
那头越热闹,施然这边越单调,她用无名指沾了沾杯口,忽然觉得酒意有些上头,表现为手腕很软,胳膊很空。
可能是太习惯和阮阮在家时,她软绵绵地贴着自己,暖暖的身子靠过来,在耳边轻言细语。
如果没有其他人,她大概会捞施然的手,问:“你要唱歌吗?”
“你要喝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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