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阮阮的呼吸埋在绵密的绒毛里,想问施然要不要闻一下,又怕她觉得脏。
她望着施然封闭的唇线,还是那么好亲的样子,既盈润又轻巧,如果她无意识地抿一下,好似能抿出覆雪的味道。
雪没有香味,施然也没有。
施然凑过来,在阮阮的脸边轻轻地吸了吸鼻子,闻两下,退开:“嗯,有。”
“是吧。”阮阮低头,小声应。
俩人又都没说话,暖黄色的灯光浮在夜里,影子是灯光的画作。
施然看见小白在阮阮的怀里踩奶,肉乎乎的小爪子一伸一缩,此起彼伏地踏在阮阮的锁骨下方,将家居服的领口勾着,缝隙拉起来,又掩回去。
阮阮按住小白的爪子,在手里轻轻捏:“施然。”
“嗯?”
“你什么时候去试戏?”
又一次问,离上一次还不到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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