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你说,我去接你,会很有话题。”
只要阮阮吐露半句,胜过蹭十次代拍的镜头。
阮阮软绵绵地望着她,呼吸打在施然的腮边,摇了摇头。
“摇头?”
“我不想说。”
她认真地与施然对视,用柔弱又深藏的目光。
心里塌陷了一小块,施然感觉到了,她神色复杂地眨眨眼,飞快抿一下嘴唇,又放开,随即在微弱的心律中偏头,印上面前的嘴角。
她一边吻,一边将阮阮的右腿扶起来,搭在自己腰间,站着要了她一次。
没做完,到床上继续,从挂在她身上,到被覆在身下,阮阮永远那么单薄,施然含住她情难自禁的低吟,满脑子却是在山里见到她时,她悄悄竖起的手。
那时她无助得十分狼狈,像被扔掉的玩偶,红着的眼圈和鼻头都在希冀——捡我吧,捡我吧,可当她盼望已久的来人真要弯腰俯身时,她又摇头,隐忍地坚持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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