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爸爸是黑的吧,可能。”
“但还有一只白的。”
阮阮点头:“它爸爸可能是白的。”
略微紊乱的气息声,她又听见施然笑了,随即收回,冷淡地望着她:“你听听你在说什么。”
阮阮诧异地睁了睁眼,感官没出错的话,施然在跟自己开玩笑?
心里咕咚咕咚的,像在舔一颗冰糖。阮阮动了动嘴唇,藏着笑,手搭在纸箱边缘:“那它爸爸是黑猫警长好了。”
有黑有白,很合理吧?
“和你一个警队的?”施然望着小猫,问。
这话低低的,比落地灯拓下的影子还要碎。
偷尝的冰糖猝不及防地咽到喉头,像是卡在心里,梗得胀痛,可它又实在香甜,让人想要多卡一会儿。
“嗯?”施然没等到回答,手托腮,侧脸转向阮阮,字节从鼻腔里哼出来。
她曲起的手指很随意,第一时间扫一眼阮阮下巴的眼神也很随意,但阮阮当时只有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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