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刘硕跪倒在地,用哭腔恳求道:
“大小姐,船舱里藏有小舟,我们走吧!”
“走?”
“对啊,大小姐,我们只是船夫啊!”
“船夫?”
安小安用仅存的右手攥住刘硕的衣领,声线颤抖的连连质问道:
“安宝船行应召抗敌,只是船夫?”
“刘叔...你的父亲,战死在此,他只是船夫?”
“你也来此,只是船夫?”
刘硕浑身颤抖,抬手擦泪,低声呜咽。安小安没再责怪他,而是勉强起身,单手拖着开天宣花斧,往甲板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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