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有点痒。”柳润笙笑笑道。

        “还疼不疼?看这肿的。”

        “不疼了。”

        “玩儿的啥啊,怎么崴的?”苏静问廖静箫。

        廖静箫摊在沙发上喝了几大口水道:“滑雪去了,地上有东西没看着,就摔了。”

        “玩儿什么雪啊,过年都不让人消停。”

        柳润笙坐在沙发上一直不敢说话。

        廖静箫却坦荡荡,“我爸不说了嘛,男子汉多受点伤才叫男子汉。”

        苏静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屁话,你爸就仗着自己年纪大乱说。受点伤叫男子汉,那一点伤没有的人就成了孬种?你长这么大,看的那点电视剧,读的那些书就教你去喊打喊杀,受伤赴死变英雄的?照你这么说那缺胳膊少腿儿的才能当英雄,肤白貌美的就不能了?”

        廖静箫像是被打了巴掌,脸热热的,“也不是这么说...”

        “那怎么说,你今年都十九岁了,学了那么多知识就只记得你爸这点歪门邪道?你爸除了会胡说,他还懂什么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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