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不想学了?”

        “嗯,是因为你在北城我才想去的,我也不喜欢太远的地方。哥哥,你怪我吗?”

        廖静箫摸了摸他的头,随后又抱住:“已经怪过了,再也舍不得了。”怪了三年,疼了三年,哪里还舍得再怪。

        “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柳润笙伸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前几天我去...喝酒,有一个人硬要给我灌酒,我就打了他一顿,他躺在地上用酒瓶子扔我,我没看清就被砸到头上了,但是我打赢了。”

        “还疼吗?”

        “早不疼了。”

        “嗯。”

        两人再没有别的举动,就这样互相抱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太阳照进来的时候,柳润笙眼睛有些不舒服,他往旁边人怀里钻了钻,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正躺在哥哥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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